“他啊,”挽晚说,“暮寂山之主临君向。”
“……竟然是他。”郁辰桉略有讶意。
坦言说,帝国有一百年不变的古腐例法,凡是能手握沉棂,又可弹梧离者,无论其是何等身份,更不分男女,均可成为帝国的帝皇。
只是临君向……虽说不知真相如何,尚无法置评,但怎么说这个人都不像是个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之人。
倏然,挽晚忽然毫无征兆地向下倒去,似是晕倒了,还好郁辰桉的手还搂着她,这才没让她掉下去。
“季挽晚?”郁辰桉双眼失明,只能试着唤了她一声。
“装的,我没事哥哥,”挽晚借着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近期我在暮寂山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秘密,等我们从这离开了我再和你详说。”
而她不知,这一些小行为被临君向看得清清楚楚。
旋即他走过来,郁辰桉立刻用剑指向他……看着剑近在咫尺又准确无疑地抵在他的心脏上,临君向微眯了眯眸,但却淡定如初没有动,因为沉棂此时也正架在郁辰桉的脖颈上。
周遭的人察见状况不对,下跪的时候都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幕,也包括双手发抖的士兵们。
程延站着不动,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他在等,他在等一个人,一个比二皇子有脑子的人。
在所有人看来,或许费武来费汨已经是定下了他会成为下个帝国的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