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祝逢写好后,放下了毛笔,而后却是把方才不让她看的,又递过去给她看了。
挽晚瞟了一眼,看上去像是信之类的,可当她仔细看完后,却大惊失色,面色如鬼,她把纸团一搓成球直接扔了。
然后一拍桌子起身,怒喝:“你们祝家难道真是胆小如鼠吗?!我还真是高估你们了!”
说罢,她怒气冲冲地离开。
祝逢转眼看了看皱巴巴的纸团,扶额无奈,要重写了。
挽晚一路不知道走到了哪,但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坐到了池塘边,用石头砸着水面。
“该死的!”挽晚气得不轻,“那费汨国连自己都管理不当,竟然还管到帝国的头上了,残害那么多老百姓,真不怕遭天谴!”
说完,她一颗一颗的扔石子不过瘾,直接捡了一堆一下子扔进了池塘,却没料到里面还有鱼。
“啊,抱歉抱歉,”她赶忙为自己殃及了无辜鱼儿道歉。
“没曾想这么绿的池水还能有鱼啊。”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绿水仿佛毒药一般,里面不可能有生物。
“铛铛铛铛”,水声响起,一颗小石子潇洒地在水面上荡了过去,溅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涟漪。
挽晚这才发现后面有人,转头一看,竟然是那天拉着她走的黑衣男子,这人悄无声息的,现在又穿上了黑色斗篷,黑压压的一身让人心生压抑。
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法再若无其事地坐着扔石子,只能站起来准备随时逃跑。
黑衣男子问:“你现在是厉悠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