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重新启步之时,她却脚下一轻……
郁辰桉转手接住她,眉目尽是担忧。
其余人发现这边有动静,都坐不住了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到最后混在一起,却也怎么都听不清。
还是程延提高了音量问:“她怎么了?”
郁辰桉摆手,说:“无事,你们先走,我们一会儿就跟上来。”
陆栖轻蹙眉宇,“可是……”
郁辰桉转眸瞪他,沉声说:“走。”
陆栖又想说什么,被程延打住,“别说了,臭小子自有分寸。”
还是程延了解郁辰桉,他这么一说,陆栖也只好作罢,跟上了大部队。
郁辰桉照旧先给怀中的挽晚把了脉,随后眉间一松,原来她不过是累了加上有些发烧。
他用随手携带的匕首把手掌划破,掰开她略显苍白的嘴,给她喂去。
却也没发觉,在他割的时候没留意,血液部分滴落在了木盒子上,更没发现,盒子上的血液悄然无声地被它吸了干净。
挽晚很快就醒过来了,但有难必有喜,方才在梦里她记起了一些事情,比如郁辰桉抱她离开……那时,他的发型还不是现在这般。
还有人叫她小宝贝,是一位女子,很模糊,但看上去是个有孕之人。
郁辰桉看她醒了,缩回手去随便扯了附近的止血草药捏烂给自己敷上,然后又用袖口帮她擦了擦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