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跳,程延扯着嗓子骂道:“是哪个兔崽子?竟然敢偷袭老子?!”
话音刚落,又一根木棍从程延的头顶上飞了过去,插到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这下他看了个清楚,火冒三丈地看着郁辰桉,问:“你小子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嗯。”郁辰桉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说:“我尊师重道,这都是跟您学的。”
程延冷哼,“荒唐!我什么时候让你用所知所学来对付我?”
“要我提醒吗?”郁辰桉问了句,手里也没闲着,火光很快就窜了起来。
程延想起来了些,忽然懊恼,自己以前为什么要教他——如果下次再遇到人争吵,你又插不上话的时候,你就用法子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这山鸡还烤吗?”挽晚看着不远处裹了一层泥巴的山鸡,眼神里有些怜悯。
陆栖撸起袖子,坐下又把泥鸡捡了过来,然后气势如虹地动手拔着鸡毛。
没一会儿,陆栖皱着眉头抱怨,看着程延说:“这鸡都死了多久了,尸体都硬了,等会儿烤出来都影响口感!”
程延靠在茅草堆上打了个哈欠,说:“你个大少爷有得吃酒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什么毛病。”
“你给我闭嘴,有本事你来弄,还不如一个姑娘!”
说着,陆栖擦了擦手去把程延的剑拿过来,打算用它去取鸡的内脏。
程延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这会儿终于耐不住了,一下子蹦起身来,说:“你干什么拿我的小宝贝?”
陆栖懒懒回应。“去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