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郁辰桉说,“巳因纳给我的女人下了一个印记,她时不时就要喝血,何解?”
闻言,加布莱娜睁大了双眼,颇为震惊。
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她整理了衣裳,理了理头发,去拿回自己的神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才说:“那是我们巫族的秘术,我至今尚未参透,但书上记载甚少,应是无解。”
“应该?”郁辰桉笑了,“我要的不是这种答案。”
加布莱娜爱惜抚摸着自己神杖上的头骨,说:“有一传说,传说只要心无杂念,修身养性九九八十一天即可自动化解。”
郁辰桉勾唇冷讽一笑,“荒诞。”
加布莱娜默然。
突然发现手臂上的血流到了指尖,郁辰桉这才不紧不慢地去点穴止血,说:“第三件事,季挽晚在很久以前是不是与我相识?”
加布莱娜摸头骨的人一顿,闭眼冥冥中算了算,旋即迅速睁大了眼睛。
郁辰桉发觉她不对劲,问:“怎么?”
加布莱娜面部的符文忽然闪烁了一几下,然后朝着月亮行了跪拜礼,口中默默念叨着什么,后又双手合十,低头沉默。
郁辰桉冷笑,“堂堂大祭司,言而无信?”
加布莱娜浑身一顿,还算淡定自若地说:“天机不可泄露,察见渊鱼者不祥。”
“呵。”郁辰桉转身离开,不再为难她,这地方并不安全,此事可以之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