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贝诺塔盯着屏幕里的郁辰桉,神色忽然变得狠戾,“看你这次还怎么跑!”
郁辰桉入内后,快速把地形观察了一遍,然后试图找突破口,看一下自己待会儿离开的路线,可是不妙,这里的铁丝网高度比监狱更甚,坚韧度也可想而知,好像除了这道铁门,他是出不去的。
自郁辰桉离开后,挽晚就一直觉得莫名的心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只是没有任何缘由的直觉,一种让人心悸的莫名感。
她打郁辰桉的电话打不通,最后只能播了艾维的号码,后者接到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她,还把异常烦躁的情绪发泄了一通。
吼了一声:“叫你们他妈的快点去找狱主,不然就都别回来了!”
挽晚凭感觉问:“你说的狱主是郁辰桉吗?”
艾维愣了愣,“嫂子?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挽晚现在也没空顾及他对自己的称呼了,又问:“我问你,郁辰桉去哪了?”
“这……”这事艾维怎么可能告诉她一个女流之辈。
挽晚好像就知道他不会说似的,便扯慌道:“我劝你赶紧告诉我,不然他会不会死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看到他留给我的遗书了!”
“啊?”艾维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古怪地说:“我大爷还会留遗书?他是那种人吗?”
挽晚恨铁不成钢,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那你觉得这个才是重点吗?”
“哦哦。”艾维又恢复一派严肃,说:“那既然他都留遗书了,我就给你透露一点吧,反正云辙那人也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