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桉怔了一会儿才搂紧她。
挽晚说:“这也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和可觅之外的人这么亲近。”
郁辰桉皱了皱眉。
她的指尖绕上了郁辰桉发梢,继续说:“还是我除了可觅以外,第一次玩别人的头发,这还是……”
“能不提她吗?”郁辰桉忽然出声打断。
挽晚没忍住噗嗤一笑,说:“为什么不提?你先等我说完,我现在心情不好着呢,惹了我小心我对你做点什么。”
郁辰桉眉间一松,他巴不得她能对他做点什么,越过分越好,越过分的他越开心。
“我还想说的是,”挽晚说,“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动心,特别……”
郁辰桉认真等着她的下文,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勾出了一个十分完美的弧度。
挽晚顿了顿说:“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个伪娘。”
某人的笑容一僵,顿时就扯平了嘴角,导致那个还没完全绽放的笑就这样早早夭折了。
“我不是。”他沉着嗓子说。
“不是什么?”挽晚猛地抬起头来,用胳膊肘撑着身子,“眼见为实好吗?我亲眼看到的,软萌兔兔吃奶糖!”
她说最后这个昵称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可见语气多么的恶劣!
郁辰桉不见棺材不落泪,“那真的不是我。”
“哦~不是你,好啊,不是你就不是你。”挽晚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