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a市的另一个角落却没有这么平静了。
医院,可觅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疲劳与痛苦结合,此时她正皱着眉头紧闭双眼,似乎是不想看到什么东西一般。
倏然听到一个女医生在床边不远处愤慨地说:“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你不知道她现在怀着孕,身体还很脆弱吗?真是头一回见你这样的!孩子不想要就早早打了,别现在连着孕妇一块伤害!真的是……”
“滚!”季茗忽然间吼了一声,把医生护士都震惊了。
“都给我滚!!老子凭什么在这里听你数落啊我!凭什么!”
等医生护士都出去后,季茗迅速关上了病房门。
中年女医生走后,可觅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保那个小生命还在,但她却不愿意睁开眼睛,甚至都不想再看到季茗。
良久,可觅冷然开口:“你走吧。”
季茗垂着头,像个丧尸似的靠在门框处,一直没有说话。
好像又过了很久,可觅才睁开了眼,窗外刺眼的余晖似在嘲讽自己,但又好像她现在不管看到什么,它们都在对着自己哈哈大笑,百般讽刺!
“我……”季茗跌坐在地上,乍一看毫无生气,他无力的说:“对不起。”
“不,你不用说对不起。”可觅捂住自己的眼睛,似不想再看到一切。
顿了顿她又颤抖着说:“是我...是我犯贱,都是我不该,我好端端的干什么去喝酒!干什么还喝醉了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