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吐了吐舌头,说:“我本来就知道你的好,而且我不跟你打电话也是有原因的,最近发生了挺多事情,不过好在都解决了。”
“是啊,好多事呢。”可觅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回忆后,就连笑脸都消失殆尽了。
挽晚皱眉,问:“大宝贝怎么了?”
可觅长叹道:“也没什么,就是都结束了吧。我爸知道我怀孕后,你知道他差点把我打死,不过最后也还是没得去手,不然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挽晚笑了笑,说:“他哪能真打你啊,我明明记得你从小到大,无论做了什么坏事,成绩有多不好,你家里人都没有打过你。这一点我倒是很羡慕。”
可觅抚上她微微冰凉的手,说:“是啊,这点我也很清楚,所以我做事前还是想着他们的,只是吧,这件事不行,太突如其来了,我实在措手不及,伤害了谁,也唯有说一句抱歉。”
挽晚摇摇头,“错又不在你。”
可觅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似乎是想把眼眶里的眼泪给憋回去。
须臾,她才安放好自己的情绪,说:“晚儿,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我妈?毕竟在同一个城市,以后抬头不见低头也会见的吧。”
挽晚想了想,说的也有道理,何况这事不可能能瞒一辈子。便又问:“那伯父知道是季茗了吗?”
可觅迷茫的摇摇头,说:“我没敢坦诚和他说,我听说公司和季节or还有合作在进行呢,所以就没有说。”
“好吧。”挽晚点头,“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站在你这边,无论你对你错,我都会在。”
可觅嫣然一笑,“你这么一说我心情顿时好多了。”
“这样最好。”挽晚笑了笑。
过后叶逢才迟迟进来,当他看到可觅的时候,吃着手指头说:“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