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觅有空不给自己打电话,竟然想起来给季茗打,“你大白天说梦话呢?”
“说什么梦话啊,”季茗急忙道,“你知道她跟我都说了些什么吗?”
挽晚摇摇头,这个她可不敢胡乱猜测。
季茗一口气干了这杯咖啡,说:“她说:‘我想了想,如果我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出来,一个人把他带大,未免也太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了……’”
可觅当时说:“到时候他如果问我:‘我爸爸呢?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我却没有爸爸?’这种话,我该怎么回答?!”
“而且这事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以本人这么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让你负责!!!”
“晚姐,”季茗苦恼道,“你知道吗?“让你负责”这四个字,现在还在我脑子里一直转悠着,当时可把我吓死了!你说她怎么就忽然变口了?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啊,”以挽晚对可觅的了解,她说:“我家大宝贝经常出其不意,一鸣惊人,不奇怪才是真的奇怪!”
季茗摸了摸脑袋,重重地叹了口长气。
“难道你不想负责?”挽晚一拍桌子,说,“难道你想让一个可爱的宝宝和可觅两人,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
这一句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季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确他不忍心啊,可是……
“可是叶可觅说她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季茗说。
挽晚抿了口咖啡,非常淡定地说:“回来就回来啊,我大宝贝要回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