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挽晚一个人站在这儿,一直接收异样的目光来的强。
黎宁说:“我们现在都没有什么证据足够定谁的罪,何况这事疑点还很多,大家还是先收收心工作吧。”
任总监瞥了挽晚一眼,说:“你跟我上来。”
挽晚自然愿意跟她上去,接收一个人的目光,总比十多个要好得多吧。
“你在楼下等我?”挽晚回头对季茗说。
季茗点头,说:“好吧。”
听到他的回答,挽晚这次表示非常欣慰。
阁楼上,任总监没有请她坐,她也战战兢兢地没有坐,要是以前,她决然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什么样子呢,大概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吧,哪管你什么身份,我看你不顺眼就得削你!
咳,她好像想歪了。
“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任总监简明了当的问。
挽晚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你来干什么?找个人当靠山?以证明自己是走后门进来的,然后再洒脱的离开?”
也难怪任总监话中带刺,可事实让人看起来可不就是那样吗?
挽晚拧着眉头,说:“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愿意把我自己存的稿递交给季节,帮助设计部度过这一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