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不禁又瞟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真是衣服架子,粉红色毯子盖在他身上都不显得娘,看起来倒是戾气减了不少,形象秒变暖男了。
“注意点,口水要出来了。”郁辰桉提醒道。
挽晚摸了摸唇角,旋即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不过她现在倒也没心思跟人斗嘴。
“喂,我还没问你,你刚刚把手伸过来干什么?我真的以为是块抹布。”挽晚说。
郁辰桉俯过身来,一只手撑在了挽晚的额头旁,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什么,随后就听人轻声一笑。
“我只是捡纸。”郁辰桉拿着手里的抽纸摇了摇,以证自己的清白。
挽晚抢过纸巾,没好气地说:“谢谢您嘞!”
“不用客气,”郁辰桉缩回手说,“你要是想让我做点什么,我到也可以满足你。”
“呵呵呵。”
简直了,在他面前,挽晚都快练成假笑精了。
“阿嚏——!”
不知道是不是挽晚在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某人本来就要感冒了,郁辰桉竟然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他伸手要纸。
挽晚恬美一笑,把纸巾拿远了些,故意不给他。
后者沉着嗓子说:“季挽晚,这么做很有意思?”
“怎么啦?”挽晚眨了眨眼睛,嘻嘻笑着,“你要不求求我,求我就给你?”
“我求你了。”
挽晚一怔,“这么没骨气?”
“我求求你了。”郁辰桉面无表情地又来了一句。
“好吧好吧,真是败给你了。”挽晚把整包纸递给他,“没多少了,省着点用,我一哭鼻涕就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