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他写好了,字迹弯弯扭扭,错别字很多,两个部首都分开了,不会写的他就空着字的位置,也不会用拼音代替。
挽晚半猜半悟,看了一会儿后才看懂,说:“你是说这些古董都是你二师父让你偷的?”
“不不,是、拿。”叶逢很想说,他不是偷,是拿的,可是这嘴就是怎么都不利索。
索性挽晚也不为难他了,问:“你这都是从哪拿来的?写下来。”
叶逢的二师父就是教他习武的人,年纪没有师父大,甚至不比挽晚大多少,看起来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怎么会让叶逢去做这种事情?
他们说的时候是拿,可这分明就是偷,要按师父的话来说,就是:道貌岸然伪君子也,成何体统。
须臾,叶逢又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了。
挽晚盯着看了好一阵,捋了捋也看不出来他写的是什么,从“是”字开始就一直空了五六个字,然后接上了一个“拿”字,这叫她怎么猜……
“算了算了,不管你是从哪拿的,反正你不能再去了。”挽晚说着,怕他不听,又把师父搬了出来,“不然我就告诉师父!”
果然有用,叶逢每次一听到师父两个字,再大的气焰他也焉了。
怕他记不住,挽晚又重复了一遍,“师哥,不准再去了,听到没有?”
叶逢乖乖点头,“嗯嗯嗯嗯,不、去了。”
挽晚想了想说:“那你把这些东西都还回去吧。”
叶逢抬眸看她,似乎听不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