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尽管已经分手了,可是无论何时何地,这份习惯性的关心好像都不会消失。
云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呆着就好像他来找的人不是挽晚一样。
良久,挽晚说:“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
说着她迈开了步伐。
没想到在路过云辙的时候,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臂。
郁辰桉此时和小俞两个人正在别月阁的二楼阳台上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
大人姿势散漫悠闲,小孩站得笔直,眉眼间带着微微地忧愁。
小俞问:“你不担心姐姐会跟他走吗?”
郁辰桉看着挽晚把云辙的手挣开了,摇了摇头说:“你看她像是会跟他走的人吗?”
“你真不担心?”
小俞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心想他所知道的爱情,不是说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吗?
就像他的父母那样,不留任何余的,尽管他的母亲已经逝去过年了。
小俞隐隐喟叹,强忍住不把那份伤感浮到表面上,父亲说过,不可以让别人猜到你的心思。
郁辰桉摸了摸小俞的脑袋,没想到这次小俞却没有躲,他笑了笑说:“小孩子不要操心大人的事,你多笑笑才更帅。”
小俞一怔,撇过头去避开了他的咸猪手。
挽晚把云辙的手甩开后,她十分冷静地说:“我说过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