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挽晚一惊,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不是……”
她话说一半就去看通话记录,才发现不是同一个号码,但是只有最后面的四位数不一样。
假的吧这,他跟那女的还是情侣号?
郁辰桉双腿优雅的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打着电话,问:“怎么了?小狼崽脾气这么暴躁,难道是你继哥对你不好吗?”
他明明知道云辙这两天都没来医院。
挽晚听着有些奇怪,表情嫌弃,继哥这个词怎么这么难听,听起来像鸡哥?
两人都默契的沉默了须臾,挽晚才开口,语气不善,“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郁辰桉说:“想你了。”
我信你个鬼!
“没什么事挂了,有事也别跟我打电话。”挽晚冷漠地说完,果断挂了电话,还把手机设置成勿扰模式了。
又过了两天,挽晚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的时候还有点瘸,但好歹能走了。
云辙让人叫来的医生很好,不管是医术还是态度,都没得挑,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可听说已经有25了。
“楦姐,”这是挽晚对医生的称呼,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莫楦摇头,笑了笑,“没有云老大的吩咐,我哪敢让你出院啊,不过偷偷告诉你,其实你已经可以回家休养了,不碍事的。”
挽晚点了点头,“那我去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