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自知说不过他,只能自己自我调节,深呼吸……深呼吸……不能被神经病气死,别人会笑话的……深呼吸……
深呼吸个毛!
挽晚正要炸毛,郁辰桉立刻示弱了,“我不逗你了还不行?您消消气,先喝口水再骂我。”
他把水递过去,挽晚看他态度和表情都挺完美,才接过纸杯喝了两口,说:“看在你语气中忏悔的意思,我就姑且给你个面子,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后者明显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刚那脸还在春风里微微一笑,现在就冻得跟窗外的大雪一样。
郁辰桉尝试着讲道理,说:“季挽晚,我大老远跑过来就看你一眼,你这么对我,不好吧?”
挽晚莞尔,“很好啊,怎么不好了?你少在这假惺惺的装可怜,你就是想消遣我罢了。还有你已经看了我不止一眼,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郁辰桉假似在笑,说:“既然是消遣,那在我还没消遣够之前,我就呆这儿了。”
话音刚落,云辙开门进来了。
这几分钟里,可能挽晚没听到,但郁辰桉却听得清清楚楚,而云辙是怎么能够进来的,他也十分明白,看门外躺着的人影就知道了。
这么一来,郁辰桉倒是对云辙的身份更好奇了。这个以前看起来一直普普通通的人,身手居然不在赤狱四阎王之下?
要知道门外这群保镖,都是通过了极其严苛的选拔,云辙却几分钟就把人全部撂倒了?
挽晚看到云辙进来,没什么好气地说:“这人骚扰我,你把他赶出去。”
云辙看都没看郁辰桉,可他身后的枪却是对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