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挽晚垂着眸,长又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可觅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晚,无论何时何地,你能答应我遵从自己的内心,不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吗?”
挽晚抬起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须臾才笑着点了点头。
试问世间又有谁能真正做到?
对世无愧于心尚可,对己身而言,难似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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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浮沉,凛冬来临。雪花不知疲倦地飘洋在空中,白天的骄阳光照时间越来越短了,黑夜的时长愈发暗慢。
最终可觅还是选择了离开,逃避。说是逃避,其实也算是不想让彼此为难吧,毕竟她和季茗不能用一个孩子来捆绑在一起。
而且就算他们愿意,季家和叶家也不可能同意,两家从以前就没什么交情,忽然联系却是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孩子,这事下来不小,很难解决。
可觅选择了逃避,而季茗又何尝不是,两人始终年纪尚小,没法为了一个意外出身力扛。
挽晚这几天一直在打点自己的起居,可又不能一直用季茗的钱,她总得要还的。
但自己的钱包又扔在了云家,现在云家和她处于最尴尬的时候,虽然她亲妈在那,可和自己的继哥分手后,她怎么也觉得不自在。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她有云家司机的电话,到时让人去问问管家,什么时候云家没有一个人在,她又去收拾行李。
perfect!
...
郁辰桉才刚到仿制厂,紧接着就有人上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