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辙被推开后,又想俯身重来,可看到了她的眼泪,他却怎么都不舍得了。
亲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其实他现在的意识还算清晰,最起码不是真的喝醉了一无所知。
他清楚地知道挽晚是谁,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吻她,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吻她?
酒精能麻痹神经,同样它麻痹了心。
“云辙,我和你,不要再见了。”挽晚说完这句就蹿了出去,步伐很快,像身后有东西在追赶一样。
她走后,云辙呆站在那不过几秒钟,突然就没了力气摔倒在沙发上。
隔了半晌,他抓起茶几上的手机,找了通讯录拨了一个他从来都不播的号码。
那边才刚接通,他就低吼了一句,字句冰凉刺骨,“想死?要你多管闲事!”
直接把手机甩出去砸到了门后,他又把桌上剩下的白酒一饮而干,最后泄愤地把酒瓶砸到门上,玻璃渣子应声而炸,四处飞散开来划伤了他的侧脸。
贝诺塔同样把手机当成了泄愤工具,只不过他把其摔到病床下后,又命人捡了回来。
贝诺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问:“怎么回事?这点事都办不好?”
手下垂着头,回答:“头领,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季挽晚送去了教父的手中。”
“一群废物!”贝诺塔又把刚捡回来的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