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主要的还是,他嘴巴周围的胡渣像很久没刮了,现在都长长了,如果摸上去应该会扎手的吧。
云辙忽然转过头来,也看着她,两个人的脸几乎都快贴到一起了,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
挽晚闻着惹人醉的酒味,脑袋懵懵的。
直到云辙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吻了上来,她才清醒了。
一股红酒和白酒混杂着的酒味儿流入了自己的口中,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是在分手以后……
挽晚没有太多感受,赶紧挣脱了他的拥抱。却没料到自己用力太大了,竟然把云辙推倒在地,这一地的玻璃渣子,挽晚刚反应过来都替他疼。
“你...怎么样?”挽晚皱着眉蹲下来,查看他有没有伤到,然后想把他扶起来。
可没想到云辙却没有丝毫想起来的意思,除了拿酒瓶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被玻璃渣扎的血肉模糊,但他却感受不到疼一样,还举着酒瓶子往自己的嘴里灌。
挽晚把酒瓶抢过来,以确保不会摔碎的力度,扔向了旁边,旋即死拖硬拽把云辙拉了起来,还好中途他有自己撑着,不然挽晚也拉不起来。
“你发什么疯?”挽晚怒不可遏。
不知道自己在怒什么,是还在怒他当初推开了自己,还是他把自己弄得这么颓废?
云辙又一把抱住她,水汪汪的眼睛半睁着,时时刻刻在向挽晚证明他喝醉了。
挽晚这次没有推开他,而是无奈的闭上眼睛,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