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泪眼迷离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心里居然觉得没有那么恶心了。
这种心理对她来说来的可怕,她却又逃避不了。
郁辰桉用纸巾认真地帮她擦着手,安慰她:“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咱们都不亏,想开点。”
挽晚一下子没了声,脸被捂在被子里捂得红扑扑的,像一朵娇羞的红玫瑰。
须臾,她吸了两口鼻涕,双手各抹了眼泪,才问:“你什么第一次?”
郁辰桉瞥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大床,挑了挑眉。
挽晚居然懂了他的意思。
“怎么可能!你……你明明就……”挽晚皱着眉,想说又说不出口。
她一回想起某些姿势,还有自己的哭声……她就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还是不相信,“你这个古代的老男人,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
挽晚的表达能力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郁辰桉说:“是啊,我们那里20岁左右就得成亲,不过当时我已经来到这儿了。”
挽晚:“……”一时间哑口无言。
郁辰桉同学脸不红心不跳的老实交代,“虽然我技术成熟,不过都是书籍学习的成果,不要乱想。”
在仙药宫的时候,师兄弟们之间总是会流传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小人书,所以他身为其中一员,尽管再不愿意,还是被逼着翻了几页。
挽晚忽然感觉气愤,质问道:“你不知道送我去医院吗?!”
“这附近哪有医院?”郁辰桉反问。
挽晚又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