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桉深呼吸了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挽晚的脸颊上,须臾,他说:“今晚算我欠你的,等你醒了再怪我罢。”
话音刚落,挽晚拉住他的胳膊往下拽,两人又拉进了距离……
窗外雨过天晴、暖阳高照的时候,屋里还是黑压压的一片,郁辰桉从软床上下来,径直走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窗帘是两层加避光的,所以在室内只要不打开窗帘,屋里便同黑夜一般没有什么区别。
片刻,郁辰桉走出浴室后,他想了想,还是去把挽晚抱了起来,人在怀里软糯地哼唧了一声,但很快又没了声音,像晕睡过去了一样。
郁辰桉微微蹙着眉,伸手去给她把脉,发现脉象不仅平稳了,就就连她的脸颊也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在仙药宫学习研究了多年,郁辰桉还从来没接触过此类药物,更没想到这样的解法竟然比解药还管用。
帮挽晚清洗了一遍之后,郁辰桉开灯后才发现,她手掌上的扣伤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还有她手臂上的抓痕,血液已经凝固了,但依旧触目惊心,很难想象如果他再回来的晚一点,她还会不会有命在。
这笔账一但算下去,贝诺塔不死即残!
郁辰桉穿好衣服,把挽晚的伤口处理好后,他又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睡衣给她换上,然后才起身出去了。
卧室里只有他的衣服,挽晚来陵城的时候,除了一个手机就没有什么身外之物了,连穿的睡衣都是她“偷”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