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在心里啧了一声,跟一朵玫瑰说强弱,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肯定又是个神经病。
月光下,树荫正好挡住了挽晚的脸颊,贝诺塔看着她,说:“你还是第一个被我绑来却不哭的女人。”
您谬赞。
挽晚没有接他的话。
从小到大,她被同学欺负过多少次,因为钱被绑架的次数也有两三回。
而且对于一个把生死看淡了的人来说,哪怕还有一丝理智,哭闹都是下下策,完全不可能会出现在挽晚的行为里。
她现在除了有些慌张,怕这些人对她做出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事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
只是喷泉的声音蛮大,室内的隔音又不错,这样一来,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她叫破喉咙也没得人来救她。
认清事实已经是她最淡定的想法了,既然呼救小花是听不到的,那么她现在怎么才能逃离这些人?答案完全是不可能的。
除非人家只是跟她闹着玩?或者发生奇迹。
贝诺塔挥了挥手,说:“都到周围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过来。”
属下们齐声一应,全都退了下去。
须臾,许是见挽晚一直不说话,贝诺塔扔了手里的花朵,皱了皱眉头,问:“你是哑巴?”
他不喜欢哑巴,没情.趣。
你才是哑巴!
挽晚在心里吼了一句,不过没有把话说出来,灵光一闪,她就先装作哑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