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喔”了一声,这种事情最近发生的太多了,她好像都觉得不是什么事了。
“大神医,这次又是贫血吗?”挽晚撑着靠在床头,又说:“还有昨天晚上,听说您纡尊降贵陪我睡了一晚上啊?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本来她白天还觉得气愤,可是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气不起来,可能是没有力气的缘故吧,她现在全身发酸,胃也有种刺痛感。
郁辰桉今天斗嘴的兴致不高,岔开了话题,“我今天让人把仪器带过来了,帮你检查入殓给你留下的印记。”
他不说,挽晚还忘了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印记的?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刻这个印记的人的名字……或者是代号?”
郁辰桉笑了笑,弹了下她的脑袋,说:“小狼崽只需要好好吃喝就行了,其它的事有主人在。”
“很痛的!”挽晚摸着额头,气愤不已,她觉得她这辈子受的气,都能够把她活脱脱气死了!
郁辰桉又是欠揍一笑。
他不会告诉她自己被她咬伤的事,也不会让她知道。
“我怎么嘴里又是甜甜的?”挽晚后知后觉。
她杵着身子坐起来想下床去看看,自己嘴里是不是又是满口猩红。
“sh.it!”她又忍不住骂了句。
“你骂自己这么难听?”郁辰桉说。
挽晚边漱口边挖苦道:“没想到郁大爷还能懂英文啊,实在是厉害。”
“过奖,我懂的还很多,要不要深度了解一下?”
挽晚抬起头看着妖孽似的人,啧了一口,“我连自己都不了解,没空了解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