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呆了两秒,笔哐啦一下就掉了,她赶紧用手把他的眼睛蒙上,说:“你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听着这无脑催眠的声音,郁辰桉笑了笑,把她的手拿开,怕人跑了,他又反握住她的手腕。
“狼崽子胆大了?刚把爪子伸到主人脸上?”郁辰桉说,“要不把你爪子剪了得了?”
挽晚吓得立刻缩回了手,“剪个鬼,不要把奇奇怪怪的词用在我身上!”
“你不承认也行,”郁辰桉打了个哈欠,悠悠地说:“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声,我不打算放你走了。”
“为什么?”挽晚下意识问。
他摸了摸脸,看着手上没有污渍,就知道墨水已经干了,说:“你在我脸上画的杰作应该还不错吧?”
“废话,那是当然,姐别的不说,画画水平一流。”挽晚自夸完,又皱起眉头,问:“这跟你囚禁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郁辰桉笑笑,“只要我想,我赌你走不了。”
言下之意很明确了,挽晚也知道事实就是如此。
他突然拉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都拖了下来,挽晚赶紧用另一只杵着身子,才避免趴到他身上。
来不及反抗,他澄澈的眸与她对视,说:“养一只宠物,我还是养得起的。”
挽晚看着针管里回除来的血,皱了皱眉,“你还在打针。”
郁辰桉挑眉,“这时候还知道关心主人,sogood。”
嗖鼓你个鬼,挽晚说:“你想养我,还得看我愿不愿意,我不是宠物,是个人,除非我自愿,不然你就算把我囚禁在这儿,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