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附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她还是打算回别月阁,可正当她启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人头戴面罩的人突然出现,还没等她反应,那人就用铁棍敲碎了她的车窗。
旋即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眼前一黑,挽晚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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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云辙回到家后,难能可贵的向管家开了口,问:“今天季挽晚有没有回来过?”
管家左右看了两眼,才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低下头来应:“季小姐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回来过。”
“呵。”程女士难得没有看电视了,她听网上说对孩子不好来着。
她边敷着面膜,边说:“季挽晚那个死丫头该不会又去哪浪了吧?叫你看好她,你还不信,现在人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程女士说话的时候不带任何语气,就很平常,但说的话却刁钻地不像在说自己的女儿。
云辙没理她,上楼后打开了挽晚的房门,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动过,甚至被子还是跟他昨天来拿外套时的一样,皱巴巴的一团乱麻。
打开灯扫视了一周,他才想起昨天挽晚连包都没带,坐地铁的钱还是他给的。
他在这里没有多待,转个身出了这门。
挽晚手机上的陌生人说的不错,被别人碰过的人,云辙是不会要的,他从来对那方面都有洁癖,如果挽晚不纯洁,他恐怕没有能力说服自己,可心里……他又对她莫名担心。
估计挽晚只是不想碰到他吧,最终他还是回房休息了。
他走后,程女士觉得自己有必要管管那个死丫头,不然她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