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季晴,黎宁口吻不善,“那个花瓶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估计是躲哪去了吧。”
挽晚心想,看来云辙让人打她打的不轻啊。
“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挽晚问。
黎宁说:“我也是听人说,好像那男的被季晴的父亲让人轰出去了吧。”
“嗯好吧,真相大白就好。”挽晚休闲地踢着脚,松了一口气,这场大赛对她很重要,但好在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黎宁问:“你怎么比我还淡定?”
挽晚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心理比你更强?”
“噗嗤。”黎宁笑了,说:“比我强就比我强吧,我不打扰你了,挂了。”
“诶等等。”黎宁说完又赶忙叫停,“差点忘了正事,总监让我问问你,你的病是不是也该好了?”
“好了好了。”挽晚笑笑,“我明天就去上班。”
“行,那明天见。”
“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挽晚转个身就看到了小茗子。
季茗也看到她了,大老远就唤道:“晚姐!”
挽晚看着他提着食盒冲过来,下意识往右挪了两步。
果然季茗没刹住车,差点人仰马翻。
“晚姐,你来了?”季茗说,“你进去了吗?”
挽晚看了看那道紧闭的门,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