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挽晚又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云辙出去抽了根烟,进来的时候刚好发现挽晚睁开眼了,他快步走向前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盯着她看了片刻,才说了一句废话,“你醒了?”
挽晚微微张开唇角,“水...”
云辙也没来过几次医院,在原地转了一圈后才看到不远处的饮水机,还是那种老式的,起初他不会用,开水把他的手烫红了一片。
等他费劲地把温水接好后,又不知道怎么让挽晚喝,余光转了一圈,才发现了桌上可觅提前给挽晚买好的粥,上面放着一把塑料勺子。
直到挽晚能说话了,她问:“我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可觅一下就惊醒了,习惯性偏头看向挽晚,“啊,小宝贝,你终于醒了?”
可能可觅的分贝具有蝴蝶效应,季茗听到这么一句后,刚还趴着的人,忽然就站了起来,中间还不带缓冲的,就像他曾经被军训声吵醒一样,站得还挺直。
云辙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在医院的事情,就站着没吭声。
“我怎么了?”挽晚转头又问可觅。
可觅皱着眉头,看向了季茗,示意让他来说。
“晚姐,你难道都忘了?”季茗小心翼翼地问。
挽晚轻轻点头,到现在头都还晕沉沉的。
“那个,那什么,”季茗有些难以开口,“你难道不知道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手腕?”挽晚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