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挽晚听得莫名其妙,又难以置信,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又看了看她的脸,“面色如常,酒应该已经醒了啊?”
可觅把她的手扒拉下来,然后把化验单递给她。
挽晚看着,可觅在旁边说:“我昨天突然觉得不舒服,去医院各种检查都做完后,医生就怀疑我怀孕了,我当时还不信,但是化验结果一出来……啊——”
她说着捂着脸又哭起来,挽晚挺佩服她这说哭就哭的本事,但同时心里又充满了担忧。
半晌后,挽晚才说:“是小茗子的?”
可觅哭丧着说:“不是他还能是谁?姐的第一次就莫名其妙被那个小子夺走了,现在第一次怀孕也被他夺走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挽晚不会安慰人,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得安慰,她沉默了好半天,最后才说:“要不咱们告诉他?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你负责?”
“负什么责啊?”可觅说,“我跟他除了那一夜,就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负责?”
挽晚皱眉,说:“你们也认识很多年了,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你跟他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你不是说孩子已经打不掉了吗?”
可觅想想又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要不还是试试吧?死就死了。”
“别。”挽晚迅速反对,“我就你这么一个姐们。”
说完,她顺了顺乱七八糟的头发,扶着可觅的肩膀,认真的说:“你把他好好生下来我都同意,但我不允许你冒那么大的风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