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谢谢。”挽晚说,“麻烦你帮我拔一下针,我要离开。”
“离开?”一个幽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胖护士扭过头去,看着郁辰桉又是一脸花痴,而挽晚,她看到他不算意外,但表情很不友善。
郁辰桉进来,披着的大衣遮住了他右手上的石膏。旋即打了个手势让胖护士出去,关上门后,挑起半边眉头,说:“季挽晚,我发现你最近很膨胀啊?”
“诶,您误会了,我是一直都很膨胀。”话刚出口,挽晚皱着眉又说,“也不能说是膨胀,就只是不care。”
“哦,那医药费你自个儿出吧。”郁辰桉笑了笑。
“自己出就自己出。”挽晚瞪着他。
然后转头去拿她的包,再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按理说,她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贫血被“好心人”送来医院了,但包包一般都会出现在床头。
可是现在……她左翻右翻,连包的影子都见不着。
挽晚又气又怒,“郁辰桉!我包呢?还给我!”
她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啊...”刚好命中郁辰桉的右手臂,疼得他叫了一声。
挽晚一脸鄙夷,“你这碰瓷也太假了,会不会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