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郁夜泽又讥诮道:“我突然想起来,父亲可从来没把你当儿子看待过,亏不得连这么个人尽皆知的事情都不肯告诉你。”
郁辰桉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面对他讽刺的言语没有任何情绪。不得不说,他最近确实是松懈了,不然不会连这种消息都不清楚。
郁辰桉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邪肆的笑意蔓延,“不过是当了别人的走狗,你还挺骄傲?是不是因为找到了自己的族群啊?”
“郁辰桉...老子今天就让你的小情人跟着你一块儿死!”
仔细一听不难听出,郁夜泽说话的时候,有些颤抖,而他的嘴唇颜色又泛着白,想必是自己炼药的时候又被反噬了。
此话一出,某个黑衣人忽然对他附耳说了什么,他脸色很难看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郁辰桉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看微表情,应该是一件让郁夜泽很不爽的事情。
身旁的挽晚还在沉睡,但总归听到有人说话,她说的又不是很安稳,时不时皱起眉头又缓下去。
其实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郁辰桉并不敢保证她的安全,他也是人,凡胎肉体,并不是神,虽然他衣服里经常带着定位器,裤包里老揣着一把自行研究的折叠枪,但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拿肉体去挡,也挡不下对方那么多子弹。
“想怎么解决?”郁辰桉说,“我想你上头的人,应该还不想让我现在死吧?”
说完,一根烟毕,他又点了一根接上,看上去一点紧迫感都没有,淡定坦然的让人产生错觉,会觉得这些人是来给他拜年的?
郁夜泽没说话,只是唇边的笑很刺眼,还有他那种带着不屑和极度藐视的眼神,郁辰桉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还挺有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