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过来!”挽晚半掀开眼皮,幽怨地看着他。
“干什么?”
等郁辰桉下来后,她又忘了自己想干什么来着,嚷骂了一句,“操!”
没想到丫头还会“操”,郁辰桉挑了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挽晚打了个酒嗝,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眼睛还是闭着的,看上去很困似的,又不睡,除了担忧之外,郁辰桉觉得这致幻剂还挺神奇。
“洗澡吗?”郁辰桉又问。
挽晚皱着眉摇摇头,可能是感觉到冷,双手拉着浴巾往前拢了拢。
郁辰桉罕见地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这床……也是一言难尽。
“拿酒来,我们喝。”挽晚说着,就要爬起来,但这床哪是那么好爬的,睡下如果不弹一下很难起来。
这要怪也还是怪顾栩那个脑子被狗啃过的,装修就装修,买就买了,还买这么个歪货,郁辰桉估计他自己都没来体验过。
之前没注意看,这他妈床还是个圆型的,顶上的灯,骚粉色,窗帘是蕾丝边的,也是骚粉色,浴室虽然有玻璃,但完全透明,没有任何遮挡。
还有对面装的又什么鬼?!除了电视机以外,一大面墙全贴的镜子,这他妈也真是够牛批的了。
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一怔,“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