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还真给挂了。主要原因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下去。脚上的疼痛还在加剧,而手心里的血渍也凝固了,她想不明白,明明上次就是郁辰桉的身体受伤后,所以两人才换过来的。
那为什么这次不行?难不成非要郁辰桉受伤才能换吗?这也太不公平了!
伤在她的左小腿内侧,图案是一只血色的蝴蝶,看上去很像是纹身,所以即便有人发现了它,挽晚也可以有个好说辞,不过这也不是啥值得让人高兴的好事。
不过夜泽的那句话,到现在还让她心惊胆寒——“只要是他所有的东西,都逃不过属于我的命运!”
挽晚理解为,夜泽指的他,就是郁辰桉。
想到这儿,她又火冒三丈,心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惹上这么一个危险人物!
到云家时,已经天黑了。
程女士看着电视,对她视而不见,云辙今天好像不在家,云棋山坐在一旁看文件。
意外之外,云棋山说:“听说你进了季节or?”
挽晚上楼梯的脚一顿,“嗯”了一声。
云棋山点头,镜框下双眼精明的看着她,说:“暂时不要对外说你住在我们云家,还有不要公开你现在的身份。”
挽晚还不屑这身份,只不过她“乖乖女”的身份,却不会轻易不要。一盘好棋,怎可少了自己。
所以她又“嗯”了一声,上楼了。
最近发生的一切算是顺利,确又不幸。被难缠的人盯上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得安宁。
想着自己腿上还有那该死的烙印,她去洗手间开始拼了命的搓,但半小时过后,她什么方法都用过了,皮被搓的通红,可压根儿就洗不掉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