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道：“是！”

储夜凡眸光一冷：“所以，他们还有骇客高手？”问，“小强能查到骇客id吗？”

祁染摇了摇头：“不能。”

“嗯，骇客id只能在对出现的一瞬间捕捉，而且说不定扑捉到的还可能是假的。”储夜凡抿了抿唇，“我会让猴子去查的，毕竟能在几秒内换掉官方监控的人来回就那么几个。”

说完，储夜凡才觉察到不对，有些不悦地看了祁染一眼：“不是说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吗？你怎么还操心？”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为这些事情愁眉不展、辛苦奔波的样子。

祁染看着他眼里的担心，低声道：“我看你为欧彦的事这么难过，我怎么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储夜凡眉心微蹙：“并没有很难过。”

祁染笑：“是，你刚才在书房里还哭了呢。”

哭？储夜凡眉毛微挑，“你看错了。”

他刚刚是为了让她相信欧彦真的出事了才拿手帕抹了一下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有些难过的样子，让罗西准备一条有一点点洋葱汁的手帕，结果他竟然用手帕泡着洋葱汁拿给他擦。

如果不是当时祁染已经到了，他肯定让罗西也抹一下眼睛。

祁染见他不承认，便笑道：“好了好了，我就来告诉你这个，你们聊，我出去。”

如果是以前祁染肯定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储夜凡哭了，可是欧彦变成植物人了啊。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可是心识都是有的，就像阿叶以前那样，可以听得到她在对她说话。

所以，她故意在欧彦面前说储夜凡为他哭了的话，这样欧彦就会知道，就会感动，就会激求生的意志，让自己快点醒过来。

祁染冲储夜凡挤了挤眼睛：“我去外面等你。”

祁染一出去，绷带人欧彦整个人如抽风般地颤抖起来了。他绷成一条缝隙的嘴里发出极为克制的嗡嗡声：“哭了……阿凡，演技可以啊……”

蓝子蘅也没有想到储夜凡竟然还能演哭戏，略有些好奇：“真的哭了？！”

储夜凡看着床上抖着蠕动的蛆的欧彦和一脸好奇宝宝模样的蓝子蘅，眸中闪过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