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疑惑地望向东华，这事还是得看东华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这般看我，佛陀，墨渊和我都是见证过创世秘辛的，我们各自都有着各自的神通，他自有他的办法知晓你的事。不过这事，可以应下。”东华一手支着下颔，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老衲在此先谢过两位。我那不肖的徒儿，每一世都会投身在那一方小世界的东翊国王都城西的寒山寺。若帝君和帝后投身在那处，届时还望小殿下能渡他一次。其余便看他自己的造化吧。”佛陀说完，便告辞了。

东华看着这棋子，摇了摇头，每次这棋下不过就跑，一点都没有长进。

东华将棋子收拢，示意白泽坐下，父子两便重新开了一局，约莫下了几手，东华悠悠地说道，“你娘亲知道了？”

“父君。”白泽一时倒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得老实交代，“我实在不忍心瞒着九九。”

东华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这两日他被赶出寝殿，思来想去，也只有白泽的事能让她看着他那么可怜委屈的模样还硬着心肠把他赶出去了，便诓上一诓。

“无事。”东华嘴上这般云淡风轻，只是这棋似乎下的有点狠。

高手过招，这棋意的对决才是正事，往常东华都是收敛着的，今日……白泽不禁擦了擦额间的汗。

“父君方才为何要应下此事？”白泽试图换个话题。

东华抬头，打量了一眼白泽，便垂眸继续落子，嘴中淡淡道，“看来这些年，我是有点失责，没有好好教导你这利落二字。”

“还望父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