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刘大人吗?刘大人你这话就说得太过严重了些,何为不归路呢?我们夫妻二人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罢了。”阿火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朝中的老大臣,还是非常支持太子的老大臣,但是眼下阿火却不得不跟他演戏,笑着对他说,“原来是刘大人,刘大人今晚可一定要到舍下赴宴呀。”
“谁稀罕去赴你的宴了。”刘大人立即就有人不屑的甩了甩衣袖时间转身就走了,其他跟随着刘大人一起,追随太子的大臣们也冷冷的哼了一声,求叶红和阿火的身边走过去,他们用自己的言行,表达他们对叶红和阿火这对夫妻的不满。
叶红和阿红两人却一脸淡然,仿佛并不在意的模样,那个跟随九皇子的张大人立即上前来宽慰叶红他们夫妻二人,“他们这些老顽固,今后有得他们受的呢,郡主和叶将军不必往心里去。”
“我们怎么会往心里去呢?今后他们哪里能够比得上我们,走,我们回去吧。”阿火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牵着叶红的手,就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夫妻二人才刚刚坐着马车回到落雁县主府的门口,就看到有人正在拆叶红宅院的匾额,阿火立刻下车上前质问,“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家里的饼给拆下来?”
在京城豪门权贵的家中都会有一块匾了,告诉路过的人,这一处宅邸是哪户人家所属,而那些匾额大多都是求了京中德高望重或者身份高贵的墨宝,叶红的落雁县主府的门口上的匾额就是太子亲手为叶红写上去的,现在这块匾额,却被人给换了下来,阿火心里着实不高兴。
这可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为他们写的。
可是,把叶红的落雁县主府的匾额给拆下来的那个人,却并没有因为阿火的生气而担忧他在伙伴的帮助下,把叶红的那一块落雁县主服的匾额拆下来之后,这才跑到叶红和阿火的深浅,双手抱拳对叶红和阿火说,“启禀叶将军落雁郡主,我们是九皇子的人,九皇子说郡主现在已经得陛下亲口封为落雁郡主那么这块县主府的匾额自然是配不上郡主的宅邸了,故而命我早早的就打在了一块落雁郡主府的匾额,就等着郡主您得陛下亲口封赐之后,给您换上,都怪小的手脚不利索,没能在郡主回来之前,就怕扁了给换上去,害得叶将军误会,还望郡主和叶将军,莫要怪罪小的,小的立即就把匾额给郡主给换上。”
这个伙计说话的语气虽然很恭敬,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却不带半分恭敬,反而非常强制的要把叶红宅邸门口的那块表给换上,叶红心里其实很清楚,九皇子这是要告诉所有京城的人叶红和阿火是他的人了,不再是太子府的人,毕竟叶红宅邸门口的那块匾额,已经不在是太子亲手书写的那一块匾额,而是他九皇子亲手写下的落雁郡主,这就是明摆着要告诉叶红和阿火,这落雁郡主的身份是他给叶红求来的。
叶红在心里气愤又难过,看着被那些伙计摘下来之后就丢在一旁歪歪的斜放在门口石阶上的匾额,那可是阿火的亲生父亲为她这个儿媳妇写的匾额呀,现在那块匾额就这样被九皇子的人丢在了一旁,叶红很想亲自把那块匾额给抬起来,可是,她知道眼下她不能那么做,叶红努力的要求自己,笑的自然些,这才对那位伙计说,“你做的很好,这也是我们夫妻二人的荣幸,那就麻烦你帮我们把和亲王亲手写下的墨宝,挂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