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为首至尊凤辇吸引敌方注意力,牵扯敌方主要战斗上演空城计。
待箭矢尽完,慕云便着红装假借凤仪身份手持南国宝剑玉鼎迷惑敌方再一次吸引注意力拖延时间。
待时机正好,敌人已损过半,而早已点好的黯然销魂香已然深入敌人五脏六腑。
凤仪再着白衣辅助以筝控人心智,待所有敌人呆傻之际便射出早已在箫管中藏好的毒针,如此此困解矣!
随后凤仪侧身来到白崭君和白玉溪身边,拿出黯然销魂香的解药往此二人鼻前一晃,白氏二人油然惊醒。
目及凤仪,玉溪再一次痴愣,崭君却目有闪躲之意。
凤仪轻步来到白崭君身下,拿出锦娟擦拭白崭君脸上遗留的的血痕。
白崭君初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后却略带羞愤,目锁着凤仪似有将其看穿之意。
他向来洁癖,不许生人近身,而今他不仅不觉不适恶心反而生出好些留恋。
随后凤仪向右横一莲步,温情的对着白玉溪说:
“把手生出来。”
听及此,玉溪才觉自己在打斗中伤了手掌,他不禁伸出手,待凤仪包扎好后,随口而出。
“公主,你好美!”
“偶,你识得我!”凤仪轻笑。
待玉溪正要回话,手臂却生出好些疼痛,原是皇兄在提醒他切莫露了口风,便惊醒道:
“东虎谁人不知南国上公主前来东虎和亲。”
凤仪抿唇而笑,扫及四周后目定白玉溪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思索:
“公子亦玉树临风,不过还劳转告你们白君,切莫自作主张自负妄为,下回再遇此事,记得多点生肉否则怎解虎狼之师嘴瘾。亦不要辱没了我南国上公主的身份。”
凤仪云淡风轻不失风雅地说完也不等回音便转身高调离去。
而白崭君听及此,怒火中烧本欲发怒却无理由,这次着实是他疏忽,他低估了上公主的影响力,也高看了自己的判断力。
可是他的行为还由不得任何人来指责,而她是第一个。
若非不易暴露身份,他定然给她一个下马威好好灭灭她的威风。
“上公主凤撵已毁,将之何如?”慕云在给她们的人送完解药检查尸身后来到凤仪身边忧虑地问起:
“既无法行东虎婚仪,那便走南国婚骤。”
凤仪三思而回道。
东虎历来迎娶皇后都是坐凤撵掩身盖头掩面,只为皇后威仪非常人可窥可探。
而如今,凤仪人面已现,凤撵已毁,东虎婚仪已无可能。
而她们南国向来民风淳朴开放自然,每至婚仪便依贫富而决拖长摆走红毯的长度。
同时新娘匀上最美的胭脂妆容带上凤冠,身着红装,手拿雀扇展示在众人面前,因为在南国的审美观里,美是用来共赏的。
而结婚是幸福的,每个新娘都愿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公之于众,同时用以相告众人,自己的幸福。
“这……这似乎在东虎不合规矩!”慕云自觉不妥的反问。
“观之现在,我们难道有更好的办法么?又或许我们要坐等他们东虎看我们南国的笑话?”凤仪言之凿凿。
“琳琅,琼瑶,为我着装。”
琼瑶一听便从箱匣中取出凤冠霞帔与珠帘孔雀扇。
凤仪不假思索将身上的白衣在众目睽睽之下倾身而下,随即露出红锦裹胸凤儒仙裙,琳琅从琼瑶手中递过红色约百米之长的长摆从凤仪腰间系绳而结,披上霞帔披肩。
而一旁的慕云则令下属卷铺红毯自此处至白宫皇宫的端阳门足足千里有余。
待凤仪别好琉璃玉卷珠帘半掩其面,手持孔雀羽扇,凤冠紧固,钗簪环佩尽皆定妥之时,不觉瞥见白崭君二人皆目瞪口呆眼带惊色的凝视着她,便向其礼貌的颔首点头示意。
而这一颔首,风情自现,风雅自成。
随即凤仪一声令下:
“留下一队人马清理街道,其他人等随本宫入宫。”
随着琳琅一声起,奏乐。众女重打精神,凤仪便踩着红毯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红摆招摇向东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