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颤抖不已，皇上，皇后？这两人不是他们水蓝国的国主，难道是别国的？！

不过不论是哪国，都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凌月牙眼底划过一抹了然：“行了，起来回话。”

“是。”女子颤抖着站起身，眼底满是紧张。

“别这样紧张，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便是。”凌月牙倒了杯茶水，放在手里把玩着。

“您说。”

“你叫什么。”

“奴婢名叫雪怡。”

“你认识秦若雨。”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叙述。

雪怡虽有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不错，她是太子带回府里的客人。”

“很好，那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何要给她下毒。”凌月牙忽然看向雪怡，眼底满是凌厉。

面对这样的目光，雪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给凌月牙磕头告罪：“奴婢有罪，奴婢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还望娘娘恕罪！”

“别急着告罪，告诉我，你下毒的原因。”凌月牙冷冷的睨了眼雪怡，对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我……”雪怡咬了咬唇瓣，终是认命的说道：“我喜欢府里的一名侍卫，但是他却喜欢秦若雨，所以我……奴婢真得知道错了，还望娘娘恕罪！”

“呵！”凌月牙冷笑一声，眼底满是讽刺：“又是因为男人，你们还真是可笑，因为一个男人，不惜对旁人动手！”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雪怡不停的给凌月牙磕头，眼底满是懊悔。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凌月牙放下手里的茶杯，不疾不徐道：“我不会宽恕你，因为宽恕你是阎王爷该做的事情，而我……将会送你去见他。”

话落，凌月牙不耐的摆了摆手，青衣顿时了然，拎着雪怡的衣领，飞身离去。

“不要啊！娘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几乎……”

声音逐渐远去，凌月牙转头看了眼宫羽，眼底泛起一抹涟漪：“你说……为什么这群女人这么蠢？为了男人，连自己的同胞都可以迫害。”

看着凌月牙眼底的嘲讽，宫羽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深宫里，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不能说她们是错的，只能说是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她们选择了自己的活法，就该付出代价。

凌月牙嘲讽一笑，不过是一群愚蠢的女人而已。

“其实，我很好奇，若你是这个女子，你喜欢的男人喜欢其他女人，你会怎么做？”宫羽好奇的看着凌月牙。

“很好奇？”凌月牙转头看着宫羽，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宫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好奇。”

凌月牙不似一般的女子，所以他的确猜不到她的想法。

看着宫羽眼底的探究，凌月牙抿了抿唇瓣，不疾不徐道：“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