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出世，虽称不上一句“天地造化”，但异种毕竟是异种，一来数量稀少，二则实力强大。否则也不可能被拿来抵债，只是送错了地方。

空莱不是蜀山那种终年和妖族打交道的地方。异种蛇妖的吸引力远不如变异魔族，只剩下最本源的价值，蛇皮蛇肉蛇血和妖丹。

若换在蓝星，相柳至少能混个保护动物。

妖界没有人口统计一说，以霍芸浅薄的见识，相柳数量比国宝更稀少。可惜外形骇人，不受追捧。

光凭九颗头颅，就能让研究人员兴奋。各个头颅之间怎么协调，有无主次，是否存在次“蛇”格……光想想就按奈不住想要切片的想法。

这里是修真界，是空莱，是杂修的大本营。没有科研员，但有丹修、器修、乐修……他们对九颗头颅不好奇，世间长得奇怪的物种比比皆是。但凶残的是，他们对蛇皮蛇肉蛇血……有想法。

比切片更残忍的是“碎尸万段”。

镇场子的“人”从罗修永变成了白三生，从元婴器修变成了金丹期的器灵。一般人可能会松口气，相柳却愈发恭顺。

要知道，“自己蛇”从来是最狠的。

身形比照着人形缩小，半截蛇尾上头开了叉，天女散花般分出九段，其中两个“打了结”。

霍芸右手撑在身旁，半俯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说不出的怪异。相柳理所应当是身形巨大的恐怖大妖。若变得成人大小，不是来搞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