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几万岁吧。”

慕音：“……”卧槽我的小心脏啊。

老妖精萝莉样。

“你继续说。”慕音退开站到苏歆儿身侧，一脸的我不信。

“没有了。”夕兮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不，南荣早就死了不是吗？我不是南荣，九天神女这个身份，我早就弃了。”慕楠榕敛眸微垂。

她早在万年前就已经放弃那个可以万人敬仰的身份了。

神女又如何？

她没护住一界，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那些曾经保护过她，宠过她，无论怎样都对她好的人，一个一个倒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无能为力。

他们，被湮灭灵魂，不入轮回，没有来世，倍受折磨。

不过因为不敬一个人，落得这般下场。

她却因为那个身份，不能报仇，她不能伤害天地之子。

君九无心是天地孕育第二子。

九天神女不能对她做任何事情，半分都不能。

“所以，弃了那个身份，你恨慕音，恨君九，千方百计想灭了她们？”幽夜开口。

“你们当初残忍地杀害了一界的人，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君九无心身为六界之主任由慕音将他们杀了，慕音甚至让他们不入轮回，我难道不该恨吗？”

慕楠榕现在都还记得，那种绝望的目光，那种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惨叫声，那时，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眼角的心形红痣闪烁着鲜血般的璀璨光芒，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让血染红了遍地。

“六界之中，人人可不敬天，不敬地，绝不可不敬君主。”幽夜面无表情的说出一句话：

“你不知君九站得多高，你更不知她站那么高后跌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