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芸的热情邀请,摄影师的妻子哭笑不得地依顺。
感激不尽的心情让摄影师的妻子心存些许紧张,她挽住楚芸的衣袖迟迟不敢迈进心理医院的大门。
归根结底,她还是忘不掉丈夫,她害怕一去之后就会把丈夫忘得一干二净,至始至终,她的心魔仍旧挥之不去。
“没事的,放轻松,就是简单的心理咨询,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楚芸一眼看穿了摄影师妻子的焦虑。
有了极大的宽慰之后两人才按照一定的规定挂号等待。
楚芸和摄影师妻子紧挨着坐在长椅上,心理咨询室外的长廊上等待着众多的病人。
在这里的每个人脸色都十分暗沉,眼睛早已失去原本的光泽,心里似乎有着巨大的矛盾。不经意的眼神沟通中,楚芸越看越觉得腿脚发麻。
楚芸排到的号比较靠后,看来一时半会是轮不到。摄影师的妻子因为紧张提议想要离开,可最终都被楚芸世故圆滑的一番说辞否定了。
“你就坐在这里等我,我去替你买瓶水,看你紧张得咽喉都冒烟了。”楚芸察言观色地说。
攥着号码的摄影师妻子点头不语。
待楚芸离开之后,摄影师的妻子听话地环顾四周放松心情。
只是周围嘈杂的话语实在有些烦心,“这里面的这个人怎么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是有多大的毛病几个小时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