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子卿醒来便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房间里。急忙起身到大堂。
只见阁中到处都是白色带子,大堂中央一个未合上的棺材,一朵朵白色的菊花摆放在前。嘤嘤嘤的哭声入耳,所有人都穿在白衣,叶子卿急忙跑到棺材前,有些不敢相信。
忽然一人见他到来,起身甩了他一巴掌,怒道:“你这个逆子!阁主如此宠你,你竟然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为人子你可有尽半点孝心!”
叶子卿被这一巴掌打的甚是懵,方才反应过来,立马跪下磕头,只见额头磕出血来,厉雪尘拉起他道:“你理智一点!叶子卿,叶伯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听到厉雪尘的怒诉,叶子卿甩开厉雪尘吼道:“你无父无母十年于久,怎会懂我的心情!”
“啪——”一声嘹亮的声响惊呆了众人。
只见叶子卿白嫩的脸上显现一个手掌印,这巴掌可比上一个狠多了。
叶子卿懵了,厉雪尘道:
“叶子卿你给老娘清醒一点!现在不会有任何人比我更懂你的心情,你有想过叶伯伯怎么死的吗!只知道愧疚,当下是调查清楚!”
叶子卿还在懵中,厉雪尘走到棺材前,仔细检查尸体,并无异常,厉雪尘问身边瑟瑟发抖的下人:“你害怕什么?”
“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厉雪尘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那人发抖着,突然一个金色的东西掉了出来,那人大惊连忙捡起,可惜厉雪尘先行一步。
“虞?”那东西是个令牌,令牌上写着虞字。
“说,你知道些什么?”厉雪尘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那人仍然否定。
“你可知我是谁?”厉雪尘突然笑道。
那人摇头,厉雪尘手里拿着药瓶慢慢上前,道:“厉—雪—尘”
“厉厉……雪尘……不要不要过来,你要给我吃什么……”
“可以让你开口说真话的东西啊。”
“不,我说我说……当时我刚想禀报小少主去了影风派,便便……看见阁主躺在地上,那那令牌是是杀手掉下的……”
“那你为何私藏?”刚才打叶子卿的男人问。
“我我……因为因为看见的人都死了,我我害怕……”
“哼!我叶天阁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人刚想把他杀了,厉雪尘拦住道:
“明伯伯不必心急,你且派人看着这人,怕死也不是他的错。”
明岳是叶民天最信任的人,一直跟随叶民天的父亲直到叶民天登位还在跟随。对叶子卿更是像亲儿子一样。
“罢了,你这个逆子,跪下给我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给他饭吃!”怒吼着呆住的叶子卿。
厉雪尘看着面无表情的叶子卿也是无奈,走到明岳身边道:
“明伯伯,我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不知您可有空?”厉雪尘道。
“请吧。”明岳请厉雪尘到内堂入座,仆人上完茶便立即下去了。
“请。”明岳道。
“茶就不必了,只是这令牌不知一个虞字是何意?”厉雪尘只专心于解开这个谜团,哪有闲心喝茶。
明岳想了想道:“你可知北冥虞丞相虞海?”
厉雪尘摇了摇头,她对北冥可以说什么都不知晓,除了那个皇帝的丰功伟绩可以知晓一二,其它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