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像水壶一样乐观，屁股烧红了，也要有心情吹口哨。失恋其实不可怕，怕就怕你想不开，失去自我，那就很丢人了。”关牧一碗一碗的毒鸡汤灌给这群小渣渣们，就当是上人生课了。

“老大，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现在不想讲道理啊。”

“为啥？”

“心里难受。”

“成，那就先疗伤。”

关牧领着屁股后面的四个少年，七拐八拐的穿梭在滨海南郊的街道上，最后停在一家堂楼前，楼名莫生，取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上辈子，工作之后的关牧是莫生堂的常客。

熟门熟路。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走过深夜十二点。

莫生堂的前门大厅走进来五个少年，前台站着一位烈焰红唇的小姐姐，笑容温和。

关牧熟练的上前一步：“姐姐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拿五个号，我们先去洗个澡。”

关牧将重音放在‘号’跟‘先’上面。

红唇小姐姐立马露出非常职业的微笑：“稍等。”

很快。

关牧五个人就被领到了大厅后身的浴池，浴池中云雾缭绕，旁边还有汗蒸的热房。不知道为什么，陆杰心跳忽然就开始加速，佟佟佟地跳个不停。

旅途的劳累。

报道的繁琐。

打扫宿舍的卫生。

再加上啤酒和撸串，身心疲惫的身子骨洗个热水澡，泡进汤池里，眼角是明媚金黄的装饰，除了关牧其他几个人全都露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阿杰，泡完澡你可以去蒸个桑拿，蒸完让门口的师傅给你搓搓，别怕花钱，哥哥今天请客，不用你自己买单。”关牧泡在汤池里，拿手戳了戳陆杰。

“我也想去蒸个桑拿，出出汗。”韩明不喜欢泡澡，不知道为什么，打小就不喜欢。

王渤没动，钱书书依旧是僵尸脸，关牧则是笑了笑：“爱去就去吧，随意随意，又不是喝酒，没人劝你。”

等韩明跟陆杰进了桑拿房，关牧笑骂了一声：“老三这个大吹逼，果然啥都不懂。”

王渤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和一大坨肥肉：“他肯定得后悔。”

关牧撇撇嘴：“就当交学费了，跟着哥哥出门，不听指挥是要出问题的。”

说完话，关牧就带头朝二楼门口一个很隐蔽的暗门里走过去。

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边的师傅只懂搓澡，另一边的却是各个旗袍叉腰。

王渤跟钱书书眼睛都亮了。

关牧对着门口的服务轻声叮嘱了几句，并且指了指钱书书的背影：“瞧见左边那位失魂落魄的小哥哥了吗，刚失恋，双马尾的估计他会喜欢。右边那位，emmmm……声音好听的就行，要有味道。”

“我？”

“我就不进去了。”

“为啥？”

“嗨，腻了。”

“对了，有懂按摩的吗，给我按摩按摩肩膀就行，价格按规矩来，按舒服了，小费给够。”

世界上的姑娘分很多种，但有一种，最特别。

她们最通事故，也最拎得清现实，用她们的话说：“狗和狗见面不是吻就是舔，人和人当面不是演就是骗，我们活的不如狗，但这跟我们的素质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分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