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什么意思？”白雪玉继续问。

“色是一切有相的物质，空也是有相，两者都要舍去。”

“既没有相，也没有空，那修什么？”

“有两个修行者，一个得道，一个总在找什么是道，有一天，其中一人外出住店，深入禅定几天几夜，店主以为他没气了，就把他火化了，他出定后，去找自己的身体，怎么也找不到，他就在店里乱翻，弄得店主以为有鬼。

后来，另一个修行者路过此地，店老板说这里时常闹鬼，修行者就告诉他准备一锅热水，一堆柴，到了晚间，死了的修行者就又出来了，他就指着火说，你在火里，跳进进去看看，又指着开水说，你跳进水里找找。

结果，火烧不了，开水也淹不了。最后死了的修行者，恍然大悟，这就是本性。”

“那岂不是鬼魂？”

“鬼魂还在意识里，属于心识变化，而本性具足了一切，永恒存在的。”

白雪玉不理解，也不知道怎么问。接着说：“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那得什么心呢？”

“过去，现在，未来，三心都是妄心，熄灭三心，方能显出本心，也就见性了。”

她还理解不透，沉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