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了‘是’。屏幕上可以看到，从地球上瞬间发出一道通向那个星球的红光。屏幕出现的提示是：传达回归申请，以发出地现时所处的时空，历时3分钟。旁边是一个计时倒数。”

“倒数的同时，又再出现了一系列选择：请回归者选者回归方式：”

“正常回归：旅程500万光年，风险级别：中；”

“最快回归：分解成基本粒子再重组：历时3分钟光速，风险级别：高；”

“最安全回归：接受改变基本形式，突破光速：旅程1个生命完成时，风险级别低。备注：付出一个生命完成时，即代表永久损失三分之一的生命阶段，此选项需生命时大于等于三分之二才可选。”

布依玛像背书一样，刻板无表情地将三个回归方式背出来。

生命完成时！什么东西？前面两种回归方式，女巫们还能明白，最后的‘生命完成时’却听得一头雾水，迷惑地看着布依玛。

布依玛淡淡道：“我的大脑充斥着非常庞大的知识，但并不完整，就像某些启动的关键文档被加了密一般，无法解锁，所以有很多部分我无法了解。我也不明白什么是‘生命完成时’，而三个生命阶段又是什么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