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斗,她还嫩了一点。
……
“听说甜甜那个死妮子今天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还是一具女尸,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是烧死的,屁股下面还有一块没有烧完的绸布衣服。”
烟味呛鼻的房间里,二叔跟三哥父子两个,一边抽着烟喝酒,一边跟三叔一家打着麻将。
三叔的儿子不抽烟,麻将牌打的也不是太好。
这一圈老是点炮。
已经输了不少钱,听见二叔父子在说张甜甜,就忍不住插嘴冷哼了一句:“那倒霉丫头,什么事情都能被她撞见。”
“可不是嘛,先是父母死掉,弟弟死掉,现在刚回老家还碰见被谋杀的死人,她最近是挺倒霉的。”
二叔道。
三哥听着父亲跟堂哥的话,却是笑了笑,道:“也不是运气很坏,最起码,她还认识了一个肖容啊。”
“肖容?”
三叔抬了抬眉毛:“不也是个被肖家不要了的儿子,家业都没法继承,不是全被他那个姐姐把肖家把持的牢牢的了么?”
“话可不能说的这么全啊,三叔,风水轮流转,”三哥笑着出了一张牌,说的也有些随意,“万一肖幽命不好,比肖成业死的还早,那肖家不就轮到这个肖容继承了吗?”
听着三哥说出来的假设。
二叔跟三叔同时笑了起来。
“我看你是在做梦。”
“就是啊儿,你看那个肖幽活的多好,怎么可能会死在那个哑巴的前头?”
“要死也是肖容死,肖幽继承肖家的产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堂哥也打出来一张牌。
三哥跟二叔同时看了看,都不要。
倒是三叔笑逐颜开:“糊了。”
“哥你不行啊,怎么把把都点炮?今天晚上要是一直这么下去,那还不得把裤衩给输掉?”
三哥嘲笑起自己的堂哥来。
旁边的二叔跟三叔也跟着笑。
堂哥有些烦躁,忽然起身,伴着凳子拖地的声音,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出去抽根烟。”
“屋里不能抽么?干嘛去外面?”
三哥还在笑着问他。
堂哥却是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走去了。
“三叔,我哥这人,就是输不起。”
三叔听到侄子说自己的儿子,也是只笑不说话。
三个人都将牌重新整理了。
然后才打算开下一把。
“我去叫我哥一下。”
三哥起身,要往门外走。
四个人的麻将,他们三个可打不起来,必须得把这个金牌点炮手给叫回来才行。
二叔三叔也没有管他。
可是,三哥刚起身,放在桌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三哥不想接。
二叔看儿子的手机在自己的身边,就瞧了一眼。
不瞧这一眼还好,一看,居然愣了一下。
有点不可思议的开口:“儿啊,是北城打来的电话。”
“北城?”
听到父亲的话,三哥也有些惊讶。
北城他也没有朋友啊,会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呢?
……
张甜甜跟肖容被张恺开车送到了村口。
肖容跟张甜甜下车之后,张甜甜就主动邀请张恺去家里坐坐。
张恺已经吃了晚饭,又开车过来的,不能去张甜甜家喝酒。
再说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又是除夕夜。
他也不好当个电灯泡去打扰人家小两口。
思来想去,还是笑着拒绝了:“我不去了,我还得回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