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和儿子早些年出猎落下山崖了,儿媳妇儿我也让她改嫁了,人死灯灭,没有必要拘着人家,如今留下一个五岁的孙子,在厢房睡觉”
阿婆出来说到:“这位小哥怕是从京城来的吧。看你身上的掐丝暗纹锦怕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才有的。”阿婆一边说一边端着三个水煮鸡蛋过来,“别嫌弃,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不是疑问句也不是感叹句,只是单纯的陈述。
“那位姑娘被别人下了和助兴药和哑药,全身都被扎过针,下体也是被伤,应该是被人取了处子血后又行了人事。哑药倒是无妨,几日后便可痊愈。”
裴紫一脸尴尬与茫然和愤怒,被下了哑药和春药它是知道的尽管他是公认的神医,但是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一种药引子,喂下助兴药,与女子交合,再用银针药扎遍全身大穴,用内力将精血汇聚逼出,用来炼丹,专治烈火中弱之症,针刺和性药无异于烈火焚体,又被畜生是迫行人事,可怜她这一生算是毁了。”阿婆叹惋的说。
“不知公子对她有何打算?
裴紫此刻再无尴尬,哪怕他不是一个嗜好杀人的人,此刻也不禁想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