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真奇,别人都是先说头香。香配的也奇,三木两花一畜,不过麝香味浓而烈,久而不散最是绵长,恐会盖了沉檀柏。公子请进。”
青檀姑娘还是一面素纱遮面。
“叨扰了。”
关了门,青檀才款款单膝跪地:“公子,不知公子前来,还望恕罪。”
“无妨,这些时日你可有查到大公子的情况?”
“属下只查到公子死前半月曾去过一个地方,在西北大营驻军以东三十里横山脚下。可是那老头在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我们已经在第二天大力寻找可仍是杳无音信。”
“嗯,将他的画像给我。此外可还有别的消息?”钟楼淡淡的问。
“少夫人虽是西月城都人,可是少夫人的身世却甚是蹊跷,探查起来毫无音讯,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如今也是毫无半点关于少夫人的消息。”
“竟如此?”
钟楼一直觉得乐宁身上有一股相似的气息,这股气息有时与他相似,有时与他敌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
“属下在查的时候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暗中推动着若即若离,有时候感觉我们被牵着鼻子走,可是又无半点不妥,有时似乎又受阻,但又找不出理由。这也只是属下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嗯?这两日你且暂停一切追查。时刻关注西北大营和西胡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