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紫瞪圆了眼睛,他无妻儿啊,哪来的枉费妻子一片真心之说,他来青楼只是消遣时间、寻欢作乐,但他并不与那些个女子行床榻之欢啊,何来节制染病之说?他自己就是神医,何须钟楼?这钟楼也太能编排人了。
裴紫刚想找钟楼理论便被钟楼马不停蹄的拉着进了香玉楼。“给我挡着,别让这些人碰到我,报酬是岭南百年螟蛉。”
刚想发怒说话的裴紫瞬间变了一张脸,一张十分让人讨厌的拍马屁的脸,“好说好说,不就是替你挡一挡桃花吗。”
“公子,您今日又是来寻红妍的嘛?您都好久没找奴家下棋了。”一个穿桃红色衣服的姑娘说到。
“你是牡丹?”
裴紫调戏这说到。
“哎呀,讨厌,牡丹是奴家。
”另一个穿墨绿色衣服的人说到。
“好姑娘,让我再猜猜,可是绯霞?”裴紫一脸认真地说着。
“公子,你都错人家的名两次了,奴家是峦碧。”峦碧一脸娇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