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颜实在是对着消息太过震惊“东陵的皇位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如此说来东陵的传国玉玺竟然是假的。”
“不错,如今一个甲子已过,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少。如今恐怕也只有我才知晓当年的事了。”
末颜语气平静的说:“那位道士想必就是老伯您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公主果然通透,故事既然讲了那就断没有留一半的道理,当年我带着那孩子一路东躲西藏,后来便躲在了一个村中,这个村子世代是皇帝的世仆和暗卫,他们的指责便是守护者玉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近半生,本想就这样让那孩子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没有争夺,没有杀戮,只是事不与愿为,那些世仆中仍然有想拥立他为帝的,所以就这样引来了杀身之祸,于是当年皇宫的事又在我身上重演了一遍,但我却没救得了他。只是这一次我多了个人,我和我的师妹,我带着书,她带着他半岁的孩子和玉玺,可是最后还是与她断了联系,那孩子和师妹也不知是死是活。”
许是话题太过沉重,老伯停下来慢慢的喝了口酒。
“想必那孩子如果还在世也该到弱冠的年纪了吧。”
“二十有一岁,这二十一年来我从未停止过寻找,如今我也倒是释怀了,他若还活着,我在去找他也是给他带来杀戮,他若死了倒也是中解脱不用背负国恨家仇。况且我已经是到草枯人亡的年纪,能放的下的就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