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爆偷懒,一定会被外面的老爹骂惨的。
“哼哧,大哥你又在说笑话,我哪里黑了。”
“嘿,你笑了吧,你不黑,一点都不黑,你若是妹妹我日后还要担心那些个色鬼觊觎你的美色,哎,可我现在到时要担心我找不到媳妇了。”
那天,哥哥陪着他坐了一下午,兄弟俩的感情突飞猛进,后来钟楼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不知到的是,钟佑成也在哪里站了一下午,泽霆和他父亲看到了摔倒的一整幕,待到他醒来,便已经在了父亲的书房,他还记得父亲脸上的愧疚,钟佑成告诉他,他是他的儿子,只是与泽霆不是一个母亲,所以嫡母才不喜欢他,只要他乖乖的,一直孝顺嫡母,嫡母有一日也会喜欢他的。只是几月之后嫡母便难产死了,一尸两命。后来他的父亲又问他是否想学武功,四岁的钟楼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于是从那个夜里,钟楼一切生活轨迹都变了。
他又想起了十六岁生辰那日,父亲告诉他他的身世,他才恍然嫡母对他的态度,那一丝怨恨和淡漠也释怀了,更多是对这个家的感激,他庆幸嫡母对他的宽容,虽然没有爱过他,可至少没有打骂虐待过他,甚至语言上的伤害都没有,物质上的待遇,他与泽霆也几乎不差。
上了族谱后,父亲告诫了他钟氏子孙的责任与担当,他有了一种深深地归属感,荣誉感和责任感。
就那样,他在那瓦沿上躺了一个晚上,也喝了一个晚上,而同样,钟佑成也站在走栏上看了他一夜。